行昭一下子全身瘫软,瘫了椅背上,嫁衣、应邑、大夫人,三个词儿一连串起来,不就是那天夜里做那场噩梦吗——应邑穿着正红嫁衣飘飘袅袅地过来,大夫人吞金倒地而亡!
贺行晓贺行晓也做了一样梦?
荷叶荷心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又不敢做动作贸然出去,荷心见行昭失态,瘪瘪嘴,险些哭出来。
“她是什么时候没有再熬安神药”行昭眼睛直直落定墙角那株含苞欲放石竹上。
莲玉感到自己手都僵住了,动动手指,以同样低沉声音回:“正月初六,六姑娘精神头就足了起来,万姨娘还想熬药,被六姑娘给拦了。”
因为那个梦,所以开始贺行晓送来了应邑镯子,她一定以为是那只镯子作祟,所以才会早早地将镯子送出来——送到挡她跟前嫡姐那里去。
因为一直做那个梦,贺行晓开始思索,这三者之间关系,八竿子打不着两个人因为什么同时出现梦中,还如此反复如此执着,所以她一直想一直想,想到后来想不出,便写下来慢慢理清
正月初六停药,正月初五大夫人哭着从宫里提前跑回来,二夫人远东跨院可能不知道,东偏房可是正院里头,万姨娘又素来得宠,四处问问,听个蛛丝马迹,再联系梦中场景,傻子也能猜出来了。所以正月初六,药停了。
所以平阳王府春宴,贺行晓不去,万姨娘也不来争,因为局势尚不明确,贸然插入只会陷入被动
行昭几乎想笑起来,自己重生占便宜,老天爷却让行晓做了一个这样梦,这是阻碍她考验还是取经路上必然遭遇九九八十一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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