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能耐确实不高。
不说其他，就连圣烟霞都远超他们了，而且关键是他们并不知道圣烟霞是天骄。
不仅仅是消息落后，就连圣天狱这样的逆天人物存在于圣族内，他们都不知道，而是在十八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二位老祖才意识过来，但他们依旧还是有很多事不明白。
甚至，他们连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是很清楚。
连圣烟霞这个后辈的见识都比他们高，这让灰袍老祖二人不由有些汗颜，自己二人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烟霞，圣天狱说他去第八重天是否有什么遭遇之类的？”灰袍老祖忍不住问道。
他不相信圣天狱去了第九重天，但是去第八重天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他也好奇圣天狱去第八重天到底有什么遭遇。
“没说，天狱哥没和我说这些。”圣烟霞摇了摇头。
“你再仔细想想。”灰袍老祖继续问道。
“不想，我头疼，别问了。”圣烟霞眼睛顿时红了，显然是因为回忆让她感觉到痛苦。
见到圣烟霞有陷入疯狂的现象，灰袍老祖赶紧闭嘴，免得万一圣烟霞发起疯来，他还要和白发老祖一起出手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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