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进京,反而是隐藏了下来。
范承均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藤椅扶手,青筋暴起。
窗外一阵秋风卷过,吹散了石桌上的残局,也吹散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体面。
范承均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你疯了?二十年前的旧账翻出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
路正平慢条斯理地收起录音笔,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老领导,您觉得我现在还在乎这个吗?”
他指了指窗外财政大厦的方向。
“沈明翰已经砍断我一条胳膊,接下来就该卸我的腿了。”
“沈明翰来北湖三年,三座基本盘,硬生生被他砍掉两座,如今仅剩下的金融系统也在这时候兵败如山倒...”
“我路正平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不是他沈明翰和陈知行能扳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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