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翰咽了一口唾沫，额头瞬间沁出了冷汗。
“张国远等人在会议上通过陈知行三人的决议，将三人下放至阳城，可最后却去了北湖，你觉得这是多方博弈的结果？”
沈明翰下意识点头，因为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这里面的信息，他知道一些，大概能猜到结果。
可...老人却冷哼了道：“糊涂！”
“一直都在告诉你，看事情要看本质！你觉得他们会把这搞事三人组扔到北湖这个绞肉场？”
老人对沈明翰的点头，表示十分不满。
沈明翰这时候也就只能硬着头皮道：“领导，我不是很明白。”
老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明翰：“陈知行的老师，是郑老。”
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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