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维的话卡在喉咙里。
陈知行说的新兴镇那个包红烧肉的小女孩，纸巾里渗出的油渍，像巴掌甩在他脸上。
“明天上午九点，省金控召开季度董事会。”
陈知行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巧了，我爱人家长辈的一个学生，在一个礼拜前，刚调任央行金融稳定局局长。”
电话挂断的忙音里，刘之维缓缓滑坐在沙发上。
窗外的夕阳把市委大院染成血色，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刚当乡长时，在泥石流里刨出过一个小女孩。
那孩子临死前，手里还攥着半本湿透的语文书。
“妈的...”
他狠狠抹了把脸，抓起外套冲出门去：“备车！去省纪委！”
走廊里回荡着他嘶哑的吼声：“要动省金控是吧？老子陪你赌这把大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