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真不愿意说？反而是秘书在这里揣摩自家领导的意思？
宁远山心中自然是有决断的。
“那宁部长，我就先走了，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
宁远山看着对方的背影，微眯着眼睛，他可不会真的傻傻的去相信对方的话，如果真的不能说，他一个秘书会违背自己领导的意思？
大概率嘛...郑老没说不能说，但也没有不能说。
很快，宁远山的秘书返回，手中拿着一份检测报告。
宁远山放在一起看了看，微眯着眼睛。
别看郑老的机要秘书什么都没说，可实际上，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郑老现在还不会下场，但却引导着他们下场。
只不过，郑老的目标可不是公安部，而是禁毒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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