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感觉到两人的目光，咧嘴一笑：“省人大的文件出的这么快...很多人都告诉我要遵守程序，可是我遵守程序的时候，他们可不遵守啊。”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陈知行已经拨通了某个归属地为京城，实则在巴蜀使用的号码。
电话响的第五声，被接通了。
“小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低沉而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周书记，这么晚打扰您...有个程序问题想请教。”陈知行嘿嘿一笑，在电话里卖了个关子。
周国良鼻音中发出疑惑：“嗯？”
电话那头传来书页翻动的轻响。
“刘文龙的律师带着省人大放人文件来了，可我们抓的是现行犯呀。”
陈知行眨眨眼：“您说这文件...是常委会哪位领导批的？”
陈知行这番话和这个电话，很显然越权了，这属于越级上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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