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却又嘶吼。
“报...报警?”老人喉头突然发出破风箱般的笑声,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这不公的世道。
她颤颤巍巍拿出蓝头绳,眼泪汹涌。
“我儿媳妇揣着验伤报告去派出所...那天她扎的蓝头绳...还...还别着结婚时的银簪子...”
老人突然暴起抓住陈知行的手腕:“他们说...他们说我儿媳妇是自杀啊...可是...那簪子!那簪子明明在警察队长的婆娘头上别着啊!”
剧烈咳嗽后突然泄了气,佝偻着用额头抵住照片,泪水在满是皱纹的脸上滑落。
“我儿子...去市里递材料...信访局的大姑娘...笑眯眯给他倒了茶...第二天...快递盒子...装着...装着..”
整个身体开始筛糠般颤抖,声音愈发的嘶吼,在所有人的耳中响起。
“他的手...他血淋淋的手...那是我儿子的手啊!!!”
“县里来人...说...说是黑社会报复...和领导们...没...没关系...”
低声的呜咽,宛若利剑般刺痛陈知行的心,一颗心似乎都缩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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