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务副书记语气逐渐变冷,他环视一圈之后,眼神之中浮现出冰冷的神色:“中组部那位已与我们领导公开对立,昨日在局会议上险些掀桌。”
“中组部那位的意思是,邓容的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人给一个交代!她完全可以致电中组部或者郑老,但她没有!因为在中组部的资料上明确了四个字‘性格刚烈’!”
“中组部坚持要求严惩,邓容事件必须有人担责。他们研判,以她‘性格刚烈’的作风,若家人受牵连,必会鱼死网破。一个周为民不足以平息怒火。”
他顿了顿,继续道。
“但我们领导认为下月会议在即,不宜扩大事态。双方矛盾已激化至局层面。”
他口中的局,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局,所以他们也都清楚这件事情闹到了什么地步。
会议室内的空气仿佛被常务副书记最后一句话抽干,只剩下钢笔帽被无意识按动的咔嗒声。
右侧一位鬓角灰白的常委突然轻笑一声,指节叩了叩桌面:“拆庙容易请神难。”
常委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也陷入了沉默。
兹事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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