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压低声音，突然倾身靠近：“老贺，你说如果监察委真的成立，第一把火会烧向哪里？”
贺逸阳的瞌睡瞬间清醒！
他太熟悉陈知行这种眼神了！
“你该不会...”
贺逸阳喉头发紧，瞥见前排乘客竖起耳朵，立刻切换成方言：“锅里头嘞油烧烫咯，哪个敢第一个伸手嘛。”
陈知行轻笑，从内参底稿抽出一页递过去。
贺逸阳看清抬头《关于长天省政法系统遗留问题的处置建议》，顿时倒吸冷气。
他猛的抬头看向陈知行，喉咙有些发紧，目光之中都浮现出震惊的神色！
这是...上面的处置意见？
“现在所有的证据指向周为民，可以直接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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