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祁致远这个公安厅长首当其冲,在市招待所外围设置了很多特警暗中保护。
昏暗的审讯室内,崔学明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低垂,避开对面刺眼的台灯光线,却掩不住额角渗出的冷汗。
从审讯者变成被审讯者,崔学明十分清楚陈知行的手段,毕竟共事了一段时间。
陈知行推门而入,将一叠档案重重摔在桌上,金属椅腿划过地面的刺响让崔学明肩膀一颤。
“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问?”
陈知行坐在凳子上直接开口问道。
崔学明苦笑一声:“陈组长,我...我悔啊!”
他干裂的嘴唇颤抖着,终于抬起浑浊的双眼,台灯的光线照出他眼底的血丝:“当初周文瑞拿我儿子在国外留学的把柄要挟,我鬼迷心窍想着...想着就这一次。”
“可这口子一开,他们逼我签假报告、压矿难消息,最后连活人都敢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