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三个穿貂皮的妇女立刻应声哭嚎,像排练好似的齐刷刷跪下来磕头。
汽油混着她们额头上蹭破的血,老太太趁机一把揪住秦战的皮带,脑袋往他枪套上撞,喉咙里发出母狼般的呜咽。
“我儿子在矿底炸成八块的时候,你们这些穿官衣的在哪儿?现在倒要绝我老王家的后啊!”
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个脏兮兮的布娃娃,用打火机燎着了往人群里扔。
火苗窜起来的瞬间,这老泼妇竟咧嘴笑了,缺了牙的牙龈上还沾着中午吃的韭菜叶。
“今儿要么把我儿子从局子里抱出来,要么大伙儿一起烧成灰,横竖我这把老骨头早该下去找德发他爹了!”
陈知行的心中一沉,妈的,这群人到底是谁特么找来的!
早知道还是该等等公安机关,但公安局那边的人还没有来吗?
祁致远到底在搞什么?
“你是想要钱还是要人?”陈知行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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