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师兄于清河这样的正厅级常务副书记都被斩落马下,对方显然动用了超出包文瑞管辖范围的权力,亦或者说...对方越过了包文瑞书记!
叮咚!
贺逸阳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紧接着,声音低沉道:“省检察院把胡为的卷宗打回来了,说材料不够,又说证据链不完整。”
“材料不够?”
陈知行陡然冷笑起来:“胡为案的证据链能绕治平县三圈,他们倒是敢说这种话。”
烟蒂在指尖碾碎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宋青林手机里那通电话,老板的嗓音透过电流仍带着居高临下的从容。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贺逸阳已经踩灭了三个烟头,坐在市招待所对面的小早餐摊,气氛一阵凝重。
贺逸阳的指节敲了敲桌子:“检察院独立行使检察权,省委要插手也得先过党组会。”
话里的潜台词让两人同时沉默。
程序正义此刻成了对手的武器,省检察院突然发难,要么是检察长倒戈,更可能是有人通过更高层直接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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