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从我第一次哭喊着被拖进酒店之后,我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他们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人,甚至知道我是中央选调生以后,更加疯狂了,谁都想把我压在身下!”
“可我特么喜欢的人是你啊!老娘他妈等了你四年啊!你特么为什么不表白啊!你要是表白了,老娘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啊!”
“老子把一个副市长的**给咬断了,给他咬下来了!你他妈知道老娘那天晚上有多痛快吗?哈哈哈哈!”
“可是后来,他们就用毒品控制我,他们给我注射毒品,把我关在小黑屋里面,从精神和物理层面摧毁我的意志...”
陈知行的牙,咬的吱嘎作响,心中的愤怒直冲天灵盖!
对邓容的愧疚在此刻占据身心。
陈知行觉得有把电钻正从太阳穴往脑髓里钻。
邓容嘶吼的每个字都变成带倒刺的钩子,把他记忆里那个扎着高马尾、在模拟法庭上把对方辩手逼到结巴的姑娘,撕扯得血肉模糊。
‘小陈儿,这次模拟庭审我赢定你了,你就等着求饶吧。’
‘小陈儿,我饿了,陪我吃夜宵去。’
“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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