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绝大多数坏家伙很早就把怜悯扔进了垃圾桶,至死都没有捡回来。
伤害弱者不会让他们感到愧疚,反而有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很明显,瓦伦丁也不会感到愧疚。
但他是很有礼貌的男人,不会轻易出手。
“那她叫什么?”
瓦伦丁指着女仆离开的方向。
“箜篌……”
角徵羽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他差点没听见。
挠了挠耳朵,瓦伦丁蹲下身子,跟角徵羽的目光保持平视。
“这里只有一个角徵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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