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就算了,还差点让人飞起来,比烈酒带劲多了。
“没有了。”
似乎是被说到了伤心事,夜烟眼眸低垂,表情落寞,声音也轻了下去。
“没有合适的人,做再多的药剂又有什么用呢?”
女人微微低头,斜刘海遮住了她的眼。
“终究会被倒进废料箱里。”
瓦伦丁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伏下去的猫耳,还有夜烟缓缓摩挲杯壁的拇指。
这些动作出现在一个身穿华服,微微颤抖的年轻女人身上,再加上她听起来略显悲伤,又故作坚强的柔和声线,想必没有一个异性能抵挡住此等攻势。
哪怕再虚伪的男人,也会在此时感觉到心头一痛,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同时呵斥命运对她的不公。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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