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那条不断晃悠着的毛绒狐尾,瓦伦丁只觉得牙疼。
这还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他想说些什么,身体却突然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扎了过来,将话语卡在喉咙里。
瓦伦丁放弃了抵抗,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们。
他找到那些‘针’的来处了。
这一瞬间,瓦伦丁的心彻底凉了下去。他轻叹一声,将手里的衣服放在桌子上。
“正如你们所见。”
微微抬头,瓦伦丁扫了眼沙发上三人的表情,最后对上雷蛇的目光。
“这是一件有些清凉的旗袍。”
“给我穿的。”
与其畏畏缩缩不如勇敢承认,做不了社交牛β分子就做社交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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