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毁掉了她手上的开关,那个机器并没有坏。”
脚步声在传令兵前方不远处响起,紧接着停在了她的耳边。
“我会治好她的。”
声音很好听,似乎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性。传令兵感受着自己右臂传来的温暖触感,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在失明的情况下劫持这个家伙……
等下。
拉斐尔?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自己好像在……其他整合运动的口中听说过?
“你还好吗?”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就是刚刚靠近自己的家伙。这个叫做拉斐尔的人废了自己的右手,现在又来治疗自己,传令兵觉得自己心里憋了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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