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切尔诺伯格成立手无寸铁却冷眼看着感染者被处以极刑的市民,还是矿场里以设计感染者为乐的乌萨斯征召兵?”
就像刚刚的瓦伦丁一样,此刻的霜星声音也开始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每次想到那些监工的嘴脸,我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割开他们的喉咙,喝他们的血……”
每次想到那天火焰中的切尔诺伯格,我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割开整合运动的喉咙,喝他们的血……
瓦伦丁轻哼一声,在心中默默重复了一遍。
这真的是很可悲的事情。压迫感染者的并不是所有人,但整合运动几乎无差别报复了整座城市。在切城犯下罪的不是所有的整合运动,但是现在被勾起回忆的瓦伦丁只想着如何干掉所有的整合运动。
被仇恨和愤怒冲昏头脑的人是很可怕的,那些整合运动成员就是最好的例子。
“……”
“但我不恨乌萨斯人。”
霜星话音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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