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托洛茨基面前不过是一队恐怖分子;现在,他的面前是整个世界。
曾经与瓦伦丁毫不相关遥远得如同星辰一般的事情此刻跟他却密不可分,瓦伦丁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像是一场玩笑。
“但我真正的父亲早就死了。”
霜星的声音仍然没有任何起伏,就好像她说了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一样。瓦伦丁的注意力被声音吸引了过去,他盯着霜星的脸,没有看到任何的感情流露。
“啊……抱歉。”
诺亚的声音有些尴尬。
“小时候我依稀记得,有个男人挡住了弩箭,保护了一个女人;而女人把我抱在怀里,用脊背拦下了第二波弩箭。”
霜星没有理会诺亚的道歉,仍然用她寒冷的声音继续诉说着过去。
“你亲眼目睹了……”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这段记忆也只是恰好没被淡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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