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鸟的眼前一片朦胧,她已经无法分辨颜色之间的区别了。但仅存的半截脊椎骨还在顽强地运行,将肌肤上传递来的神经信号集中处理,传递至已混沌不堪的大脑。
好像有人抱住了我。
濒临崩溃的中枢系统艰难地给出反应。
他似乎在朝我说话?
可听觉神经已经宕机,艾丽妮只能听到不间断的嗡嗡声。
真烦人。
小鸟用尽力气转动脖子,试图看向那个抱住自己的人——但在瓦伦丁眼里,这小姑娘不知为啥看向了夜枭的位置。
……
可能是刚才扔出去的东西太多,瓦伦丁只在背包里找到一瓶恢复药。
他咬开塞子,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小鸟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的脸,然后把恢复药的瓶口往她嘴里一塞。
有些许红色液体从艾丽妮的嘴角溢了出来,但大部分还是被她喝了进去。因为求生本能,她非常配合地张开牙齿,滚动喉头,避免了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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