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瓦伦丁接过纸后没有去擦自己的嘴巴,只是将它攥在自己手里,等待着下一次冲击的到来。
邢一凰看着整个人在阳光下变成黑白色的瓦伦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最擅长的事是打猎和杀人,而不是聊天和社交。
“你……为什么不用医疗法术治疗一下自己?”邢一凰看着如此难受的瓦伦丁,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因为不管用啊……我的电能治疗外伤内伤,对这种生理反应没用处的……”
卫生间有些寂静。
“一凰啊……曾经我发过一个毒誓。”
瓦伦丁的声音突然变得沧桑起来,像是一名吸烟多年的中年大叔,声音的颤抖中都带着一股难闻的气息。
不过跟腐烂的尸体比起来并不算什么,曾经的邢一凰还闻过比这更难闻的气味,为了生存。
“什么?”她不太理解瓦伦丁的意思。
“那还是在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们宿舍六个人出去聚餐。”瓦伦丁调整了一下姿势,但是依旧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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