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在熟睡中,有如此戒心也是应该的。”薇拉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然后抬起手放在了瓦伦丁的额头上。
“温度很正常,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薇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让瓦伦丁想起了那个莱茵生命的医生。只不过那名医生就是个只知道实验的科学狂人,面前的是跟自己相处两年的“亲”妹妹。
“你刚才用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很紧,额头上也出了很多汗,看起来跟发烧一样。”
薇拉注意到了瓦伦丁眼中的疑问解释道。
“哈,抱歉,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只能说赶巧了,这妹妹摸自己额头的时候刚好醒过来。
“这里是哪?”
瓦伦丁觉得还是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更好,免得越说越尴尬。
“西城区的一处避难所,整合运动已经疯了,整座城市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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