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分钟前,这家酒吧还是像平常一般宁静祥和,混混们喝着酒搂着衣着暴露的女人互相吹着牛币,好不自在。但是两个疯子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瓦伦丁和邢一凰一脚踹开了这家酒馆的大门,顺手把门口的两名混混给撂倒在地,同时大喊着:“把你们的老大叫出来!”
混混们肯定不愿意啊,就两个人来砸场子还用得着老大?一堆人怪叫着就冲上去了,然后全被瓦伦丁和邢一凰撂倒。因为乌萨斯人体质的缘故许多人被打倒在地之后还能起来继续打,所以瓦伦丁看着那些爬起来的人直接拿着酒瓶对着他们脑袋就抡过去了,一下一个跟打地鼠似的。
紧接着这家酒吧叫来了支援,就有了刚才邢一凰用铅笔杀人的那一幕。
很快,这家酒吧除了几个没上的怂逼,其他人基本上都躺了。
此时的瓦伦丁一身黑色的风衣,风衣下摆吸饱了血液呈现出一种特殊的暗红色。原本他身上的那种逗比气质消失了,他又变成了巴特摩尔的疯子。
酒液如黄金线一般流进瓦伦丁的口腔,很快一瓶啤酒就见了底,瓦伦丁觉得头有点晕,也有点嗨。他顺手把空酒瓶扔到了脚边那具尸体的头上,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人问道:“你们老大呢?怂了不敢出来了吗?”
那几名混混身体猛地一颤,没人敢说话。
瓦伦丁又拿起了一个酒瓶,握着瓶颈对准了他们。
“不说话一人一酒瓶,只打头的那种。”
很快就有人开口了。一个有着浅青色头发的小混混慢慢伸出手颤抖着指向瓦伦丁脚边的那具尸体:“那个就是我们老大……刚刚在打架的时候他就出来了,您没注意到直接一酒瓶抡他脑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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