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了声尖锐的口哨,三只海东青顿时炸开羽毛,铁钩似的爪子擦着他头顶掠过,眨眼功夫就消失在树冠上方。
“跑?跑得了吗”陈光阳低声自语,右手已经摸向了背后的捷克猎枪。
那黄羊呈扇形分散逃开,最壮实的那只母羊往东南坡窜去,两只小点的则往相反方向的溪沟跑。
陈光阳眯起眼睛,迅速判断着地形。
东南坡是个喇叭口山坳,两侧岩壁像张开的螃蟹钳子,黄羊要是被赶进去,除非会飞,否则就是瓮中捉鳖。
他翻身上马,黑风马不用催就蹿了出去。
这畜生通人性,知道要包抄猎物,专挑荆棘少的兽道走。
陈光阳伏低身子,树枝抽在蓝布衫上啪啪作响。
透过树缝,他看见那只母羊正往山坳里钻,海东青已经在它头顶盘旋示警。
距离拉近到五十步时,陈光阳勒住缰绳。
黑风马前蹄扬起又重重落下,溅起的泥点子沾在陈光阳的胶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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