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就是人参花啊?!”二虎刚要往前冲,后衣领就被他爹拎住。
“看好了。”他解下绑腿的红布条,动作轻柔得像在给新媳妇盖盖头,“人参有灵,得先系住。”
布条缠上最近那株参的茎秆时,大龙突然“啊“了一声:“爹!它叶子在抖!”
陈光阳笑着往儿子后脑勺呼噜一把:“傻小子,是山风。”
鹿骨签插进土里的瞬间,两个小脑袋立刻一左一右凑过来。
陈光阳鼻尖几乎贴到地面,签子顺着参须的走向轻轻拨弄。
“不能使铁器,会伤了元气。”
他说话时胡茬蹭到湿润的泥土,“老猎人说过,五品叶的参须能扯出三丈远。”
大龙突然伸手按住一片参叶:“这根须岔道了!”陈光阳定睛一看,主须旁边果然分出条细如发丝的支脉。
他赞许地冲长子点头,签子灵巧地绕过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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