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倒是硬气,抹了把冷汗就跟着冲,就是跑起来同手同脚的,活像刚安上假肢的伤残人士。
血迹断断续续延伸到山坳深处。
陈光阳的布鞋碾过带血的苔藓,突然刹住脚步。
前方十步远的倒木后面,半截黄尾巴正无意识地拍打地面。
\"绕后。\"他比划了个包抄的手势,自己则正面逼近。
捷克猎枪的枪管拨开沾露水的蛛网,保险栓弹开的\"咔嗒\"声惊飞了树上的松鼠。
东北豹蜷缩在倒木形成的天然掩体里,受伤的前腿诡异地反折着,舌头正不停舔舐伤口。
察觉到动静,它猛地抬头,琥珀色的瞳孔缩成两道竖线。沾血的胡须剧烈颤抖,喉间滚动的咆哮震得落叶簌簌作响。
陈光阳的枪口稳稳指向豹子眉心。这距离甚至能看清它鼻梁上的黑色纹路,像用毛笔蘸着浓墨画出来的\"王\"字。
畜生前爪深深抠进腐殖土,脊椎弓成危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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