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陈光阳的猎刀从豺狗右眼贯入,刀尖从后脑勺透出时还带着丝脑浆。
他踹开另一只豺狗,却被第三只咬住袖口。
畜生疯狂甩头的力道差点带倒他。
\"操你姥姥的!\"陈光阳索性扔掉潜水刀,铁钳般的五指掐住豺狗喉管。
\"嘎嘣!\"
喉骨碎裂的脆响中,二埋汰终于排除了故障。
半自动的子弹追着逃窜的豺群没入树丛,打碎了三根桦树枝才停火。
陈光阳瘫坐在血泊里喘粗气,突然发现那只瘸腿母豺没跑。
它蹲在二十步外的倒木上,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豹尸。
\"想要?\"陈光阳抹了把脸上的血,突然扯着嗓子学起豺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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