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体渐渐显露出来:主根粗如拇指,螺旋纹路间缀满珍珠疙瘩,两条侧根呈八字形展开,活像胖娃娃叉开的腿。
“好家伙...”二埋汰的哈喇子滴到膝盖上,“这不得有半斤重?”
陈光阳没搭腔。
他忽然停住动作,树枝尖轻轻拨开主根底部的腐叶——底下竟还连着根小指粗的横纹参,两株参的须子纠缠在一起,像对牵着手的小人儿。
“子母参!”陈光阳的嗓子眼发紧,“还得系红绳!”
二埋汰手忙脚乱去解裤腰,脑门上的血痂又裂开道口子。
陈光阳已经脱下蓝布衫,铺在旁边的青苔上。
等二埋汰抖着手指系好红绳,他忽然从后腰抽出匕首。
“光阳哥你...”二埋汰的疑问被刀光截断。
陈光阳的刀尖精准插进两参交接处的缝隙,轻轻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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