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摇头道，“有人统计过……但凡是老林的学生，现在混的最差的也起码是副院长级别的，两院院士现在都已经好有几个了。”
“你可别夸他们，他们可不经夸。”林绍文举起酒杯道，“我的学生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他们自己……一旦他们觉得自己在行业内混出名堂了，那基本上就开始享乐了。”
“这是人之常情嘛。”张宁苦笑道。
“上次我还听大师兄说，他们被你点着名的骂了一顿。”
季喜来笑道，“大师兄气不过，带着大师姐按着花名册挨个骂了下来……王师兄和周师姐好像也挨骂了吧？”
扑哧！
周新和张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欸，我说季师弟，你别提这事成吗？”王大刚没好气道，“我在医院好好的……他们突然来检查我的工作，差点没把我吓死。”
“可不是嘛。”
周红衣也抱怨道，“大师姐和吃了火药一样……让我带着她去查病房，我有两个学生搞错了病历，她还让我写了五千字的检讨书。”
“还要写检讨书啊？”林绍文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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