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小师弟挂着我们四九堂的副院长做什么？”李晓月好奇道。
“医科大副院长能上副部级？”林绍文斜眼道。
“老师……谢谢您。”
陈斌又红了眼眶。
“去你的，别给我丢人现眼了。”林绍文笑骂道，“研究药物归研究药物，要是敢把医术落下……”
“我自己把我自己的头拧下来。”陈斌立刻道。
李峰等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这句话，在他们学医的日子里，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
每次听起来，都挺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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