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没看到张小瑜和沈月婵。”林绍文好奇道。
“都没回来呢，一个在沪上，一个在香江。”秦京茹打趣道，“张小瑜在那边建立了华兴医院，大批大批的当地豪绅都在那看病……他想要陈斌去，可沈部长不肯放人，两人为了这事还吵了一架呢。”
“后来呢？”
林绍文点燃了一根烟。
“后来？后来她打着你的招牌让李峰把你的徒子徒孙都召集了起来，香江去了七个，羊城去了五个，沪上去了五个。”
于海棠摇头道，“沈部长告状都告到大领导那去了，还把张国平喊了过去，让他给个交待……”
“唔，这事和张国平有什么关系？”林绍文无奈道。
“张国平也是这么说的。”
秦淮茹捂嘴笑道，“他还嘲笑沈其震，说他当不了这个卫生部部长，就让他闺女来当……如果不是大领导拦着，沈其震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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