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两人就哭了起来。
“哭什么?还不到那个程度。”
张予扬沉声道,“幸亏你这发现得早,还有得治。”
“真的?”张德泪眼婆娑道。
“不信算了。”张予扬懒得和他说。
他们两可是亲兄弟,从小到大,他哪不知道张德是什么德行。
不吓吓他,他肯定不愿意配合治疗。
“二哥,你可得救我。”张德擦干眼泪。
“住院前给人家林医生送份礼物去,如果不是他,你早死了。”张予扬叹了口气,“哪怕你下个月再来,都没戏。”
轧钢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