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说得有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晦气,真他妈的晦气。”
阎埠贵骂了一声后,接过了林绍文的烟,朝着门外走去。
没辙,这大冬天的要不把玻璃装好,保不准明天还得多付一笔医药费。
后院。
傻柱正坐在屋檐下抽烟,听着西厢院子传来的欢声笑语,内心很不是滋味。
“傻柱,你也忒不争气了。”严母不悦道,“都说长兄如父,你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欺负成这样,我都替你臊得慌。”
“妈,你不懂就别胡说。”严凤玉不满道,“何雨水可不是小丫头,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小学老师。”
“老师又怎么样?再是老师,她也是个娘们吧?”严母冷笑道,“这是个娘们就得嫁人……”
“嫁人?嫁给严龙?”傻柱撇嘴道,“你也是想瞎了心,刘光福知道吧?刚才推严龙的那小子,人家出一百块钱的彩礼要娶何雨水,何雨水看都不看一眼……严龙一个土包子,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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