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咱们切磋切磋。”
阎埠贵得了面子,立刻高兴了起来。
“我觉得……傻柱的二闺女不如取一个‘当’字如何?”林绍文摸着下巴道。
“当?有什么说法?”阎埠贵目光炯炯的问道。
“傻柱的大闺女不是叫做槐花嘛,槐花一般是春天开,代表了暮春。”林绍文吐出一个烟圈后,继续说道,“二闺女,就取为‘当时与今日,俱是暮秋初’,暮春和暮秋对应,如何?”
“白居易的《东陂秋意寄元八》。”阎埠贵一口道出来了典故,琢磨了一下后,两眼放光道,“好,就取个‘当’字。”
众人眼巴巴的听着两人说话,不禁有些羞愧。
他们是一句都听不懂啊。
其实林绍文也是信口胡扯,他只是记得贾当和贾槐花这两个名字,可根本不记得谁是老大和老二,至于什么白居易的《东陂秋意寄元八》,完全是牵强附会。
“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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