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诗来自让·保罗·勒查特。”白虎介绍道。
“那我真想见一见他。”百里缘接着说道。
“他在1957失踪了。”
“那太可惜了。”
“我怀疑勒查特先生也并不懂得多少。”白虎说着，摘下兜帽，露出金色直发。
百里缘记得，白虎原本不是这个发型。
白虎说出了后半段话：“他写出的东西比他了解的多。”
“听说之前有一个大学生也来这里调查过伊德海拉的宗教，你见过他吗？他是否知道更多呢？”
白虎睁大眼睛，微笑变得冷硬到近乎残忍，“不，算不上。他单纯是个书呆子，没什么悟性。没资格理解生命真正的奥秘。”
“生命真正的奥秘？”百里缘再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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