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走后,迟秋觉得晕车的感觉又上来了,好在她上车前买了酸梅粉,索性打算拿出来冲一点喝……
“秋秋!你在做什么!”
一小包黄色牛皮纸里的粉末已经被全部倒进了杯子里,包间的门猝不及防被人推开,迟秋下意识转头,然后就看见迟婉婉正目瞪口呆盯着她看。
他身后的刘承拎着两袋子盒饭,嘴巴因为惊讶大张着,“这,这不是傅工的水杯?”
迟秋“嘶”了一声。
这个年代的水杯样式很少,普遍都是印有红色标语或者口号的搪瓷杯,粗略一看都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傅源洲杯子上的那排“为人民服务”和她的不一样,她这会儿还发现不了呢。
看着已经彻底和里面热水溶解在一起的酸梅粉,迟秋一阵头大。
而迟婉婉已经冲上前来,她一把将迟秋手上的那个纸包抢了起来,摸着上面还残留着的粉末,她心脏狂跳,迟秋果然和她想的一样,没忍住给傅源州下药了!
但她脸上还是露出痛心的表情:“秋秋,我和刘同志去帮你买饭,你就打算趁我们不在、你和傅同志单独相处的时候做这种事吗!”
而在此时,傅源洲听见包厢里的动静去而复返,皱眉:“发生了什么?”
迟婉婉:“没什么!”
她张皇失措就要把那张黄色牛皮纸包装藏起来,却一个“不小心”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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