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傅源州就精准捏住他胳膊肘上的麻筋,立马痛的刘承龇牙咧嘴,撮合的话也随之被打断。
迟秋都替他疼,落落大方开口:“傅同志是我姐相亲对象的小叔,说起来也算是我的长辈。”
听着她这样撇清关系的话,刘承也忍不住替傅源州惋惜。
人太冷果然没好处,肯定是他把人家女同志吓到了,才一口一个小叔和长辈的,说的好像傅源州多老一样……可他们傅工今年才刚二十五,年轻有为着呢!
此时的傅源州要去拿票,他路过迟秋时冷冷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知道我是你长辈就好。”
这一路上迟秋虽然都表现的安分守己,可他还没忘了迟秋收下迟母给的那一纸包药的事。
想到她的目的,傅源州就觉得发自内心的反感。
火车鸣着笛进站,月台上的人群一下更热闹了起来,扛着鸡鸭或编织袋的人一拥而上挤火车,人多,刘承只买到了软卧的票,四个人单独隔间,刘承和傅源州去找其他战友商议这次任务的细节去了,只留下迟秋和迟婉婉面对面坐在下铺。
迟婉婉语调温柔,一副知性好姐姐的样子,“傅同志真的很优秀呢。”
迟秋这会正想着考军艺的事,漫不经心应道:“部队最年轻的技术军官,能不优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