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心中也冷笑,他绝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迟秋这如意算盘估计得打空。
“马上就去首都了,”他冷冷扫了迟秋一眼,“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好,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送回来。”
迟秋被他凶的眼尾发红,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半晌后才小兔子一样答了声好。
去了首都后她会专心搞她的事业,考艺校、进话剧团,至于傅源州……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不会有更多的牵扯了。
和迟母依依不舍的分别,她和迟婉婉一同上了傅源州的车。
吉普车飞速穿越在山道上。
“我们先去省城,然后换火车去首都,”傅源州扶着方向盘简明扼要给姐妹两人讲清楚情况,“会有驻地返京述职的战友和我们一起回去。”
从没坐过车的迟婉婉这里摸摸那里瞧瞧,什么都觉得很稀奇,想到日后自己嫁进傅家后,就能每天都坐这种小汽车了,她嘴角就翘起一抹弧度来。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把迟秋这个拖油瓶甩在乡下。
不过事在人为,她有的是办法让迟秋在傅家待不下去。
此时的迟秋没她那么多心思,她回忆着原剧情,国家大剧院的主要招生院校就是军艺,可军艺现在可以说是最难考的院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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