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说话的声音极低,但架不住傅源州听力好,听着迟秋那番话,他冷嗤一声——
这个女人野心倒不小。
侄子相亲的事他没兴趣掺合,来帮忙接人也只不过是任务结束顺路的。
他没把迟秋放在眼里,这个女人要是安分守己自己就当她不存在,可她要是敢打歪心思,那就别怪自己不讲情面。
——
傍晚,迟家飘起炊烟。
迟婉婉守在灶台边做饭,她不时悄悄抬眼望正厅,傅源州正和迟母一起坐在八仙桌旁,看着他隽逸笔挺的背影,迟婉婉意识到了他就是自己相亲对象的那个位高权重的小叔。
傅源州今年只有二十五岁,但在傅家却是很有话语权的长辈,自己去傅家前要是能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准没错。
这么想着,她将几张剩下的信扔到了灶膛中后,看着灶膛的火舌舔过上面肉麻的情话,很快化成灰烬,她才端着饭走出去。
一副哪怕明天就要出发去首都了,她还是照常做完所有家务的贤惠模样。
她长得虽然也清秀,但常年干活让她肤色暗淡黑黄,比起丰腴白净如同天仙儿一样的迟秋逊色不少。
不过同样的,她的勤劳能干和嘴甜也不是又懒惰又刁蛮任性的迟秋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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