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源州上前一步,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存在感极强的冰冷压迫感还是让煤老板腿肚子打转。
“你自己走,还是我找驻地的人请你走?”
煤老板知道有他在自己今天是抢不走迟秋了,他不敢和傅源州大呼小叫,临走前只能恼羞成怒又带着不甘心冲着迟秋啐了一口:
“去首都相亲?你也配!我早打听清楚了,人家傅家相看上的可是你堂姐迟婉婉!到时候你没被人相上退回村里了,看你还怎么办!”
迟母对着他带人离开的背影骂:“就算相不上又怎么了,那傅老首长可是还有个当技术军官的小儿子也未婚呢!我们婉妮儿嫁给老首长孙子,秋丫头还能嫁给傅源州呢——”
话音未落,她看见了傅源州军官证上的名字,瞬间卡壳。
傅源州那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半晌后发出一声冷嗤。
难怪迟家哪怕知道自己侄子要相的是迟婉婉,也仍旧不依不饶一定要把迟秋也送去首都,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原来是傅同志,”迟秋装作才认出他的样子,“刚刚的事谢谢你。”
说完后她还想解释一下自己刚刚说那些话的用意,却被傅源州抬手打断,“不用,我理解。”
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小聪明还不少,如果不是她刚刚故意说那些话,今天估计没那么容易能把煤老板打发走。
随后他就又想到来之前听说的那些迟秋的所作所为,以及刚刚迟母的话,他眉头就又因为厌恶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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