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东很大声音的应了一声哎,嗷嗷一趟就把东西搬苏梨屋里了。
搬好之后,挺大个个子就矗在苏梨门口,像个喘气儿的木桩子,黑黑的脸硬是憋红了,最后憋出一句:“妈,我上工去了。”
苏梨透过模糊的窗户,看见程俊东出了大门,出了一口气。
“老实过头了。”
她关上门,拉上窗帘,把里面的衣服都换了,又拿着牙刷狠狠的刷了一次牙,用新毛巾擦了脸,总算告别那个说不清味道的毛巾了。
洗干净后,苏梨把大白瓶雪花膏涂抹在脸上,直到摸着有些湿润饱满的感觉。
“不错,效果不比大牌的差,手油也整上。”
都弄好后的苏梨坐在炕上歇会,想着一会把做月饼的模具找出来。
苏老太太的娘家爹是白案师傅,她嫁过来时有着不错的白案手艺,只是后来穷,也吃不起面,就慢慢的不做了。
正好苏梨自己也会一些,手艺也有了出处。
中午的太阳透过格子窗户照进来,整铺南炕都是阳光,暖洋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