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只有杨欣欣一脸的兴奋。
“对啊，我为什么没有早些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天才，实在是天才的实验构思！”
倒也不是因为她想不到，而是张奕身边的伙伴们，一个个都是高级异人。
这种方法只是合适用来普遍性的培育大量异人，但是对高等级异人效果不大。
简单来形容，这就像是九年义务教育。而张奕他们都是博士生或者教授了，用不上。
可这种技术发展起来，能够全面提升整个江南大区，不，是整个华胥国的国力！
现实的利益，以及道德人伦的冲突，让人陷入一种挣扎之中。
这种挣扎，不限于张奕与杨欣欣这种实用主义者。
张奕只是问了邓远伯一个问题：“他们死亡的时候，会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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