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出手相治。”
“哦,什么怪病?”
“得怪病的是一位姑娘,芳龄二十有三。
她是我至交好友黄元洲的孙女。
我这辈子无儿无女,把老黄的孙女认作我的干孙女。
可怜我那位干孙女从小就体弱多病,药不离身。
可以说是在药罐里长大的。
然而她成年之后,身子每月总有几日莫名冰凉,而且畏光。
虽我有妙手神医之称,但我却完全看不懂我干孙女的病。
我听老黄说,昨日我的干孙女怪病发作,全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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