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宣身姿清瘦,脸色苍白,这模样确实像是羸弱的。
“你叫我是有事?”
沈季宣犹豫了下,这才愕然问她,“我拉住你是想问你真懂澧朝的律法?”
宋杳杳无辜摇头,“不懂啊,我胡说的,吓吓他。”
谢将时能做秀才,肚子里自然也有些墨水。
前几年读书确实是刻苦用功,对这律法也知道不少,但这几年功课很是倦怠,只忙着攀附权贵,这些东西早就忘的七七八八了。
至于柳依依,她想要飞上枝头,深谙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若是要去官府分辨,那必然她与谢将时的事情会传出去,到时若是谢将时做不成状元,她这名声也算是毁了。
因此这两人就算是再疑惑,也不敢去赌这概率。
所以宋杳杳也是在赌。
宋杳杳给沈季宣解释了下,他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是要去做土豆吗?我能不能帮你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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