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
沈清翎顿了顿:“我不知道。”
他回过头看着她:“我说过,这样的关系本就是不对的,明明我们之间没有清晰定义过彼此的关系,却还是这样纠缠在了一起,你问我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
盛墨从床上起身,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至少我是你唯一的女人,不是吗?”
他隐忍失控的模样,他沉溺快感的模样,这些都只有她一个人见过,感受过。
其他女人享受不到这份快乐,更得不到他的身体,在这方面,她的确是唯一。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勇敢的她先得到清翎。
她虽然疯,但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勇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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