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可惜你的厌恶没什么用,要说挑衅也是你先挑衅我的,你不来招惹沈清翎,我也不会去招惹你。”
南鸩:“你要跟我算这些的话,那就要说到一开始的争地事件了,你盛家又不做房地产相关,非要来横插一脚,是你先坏了我的事,懂吗?”
盛墨:“这地又没有写你南鸩的名字,我凭什么不能争?”
南鸩:“好啊,你争就是了,我们各凭手段,就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盛墨:“地我要,人我也要,你什么都得不到。“
南鸩:“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
一段录音放完,少年抓着南鸩手腕的指节泛白,青筋暴起,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肤,整个人如同凝固的冰雕。
血色从脸上褪去后,嘴唇泛起病态的灰白。
他红着眼眶,眼中夹杂着恨意,语气中却满是心碎:“原来你对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破坏顾盛联姻,只是为了......一块地?”
最后几个字飘忽不定,疑问中夹杂着不可置信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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