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开衩处隐约透出肌骨匀称的线条,金线刺绣的藤蔓纹样从腰际攀至肩头。
她扶着鎏金扶手的指尖染着墨玉色甲油,与旗袍下摆的暗纹流苏相撞时,腕间冰种翡翠镯发出清泠声响。
价值连城的翡翠耳坠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她红唇含笑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外面倾斜如柱的暴雨仿佛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背景乐。
这个女人一出场就能惊起无数男人心中的涟漪。
蛇蝎美人是蛇蝎,但她也是美人。
美人是美人,却偏偏是个不能碰不敢想的蛇蝎美人。
南鸩先是上台致辞感谢了宾客的到来,随即便宣布宴会开始了。
她走下舞台,看着场上觥筹交错的人影,却始终没有她想见的那一个。
沈清翎没有来。
南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心中惆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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