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再也控制不住紧紧地抱住他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浸透他胸前的衬衫,二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放纵自己哭得像个迷路的小孩。
那些被父亲摔碎的奖杯、被母亲撕毁的考卷、被盛夏踩烂的布娃娃,此刻都在烟花中化成守护精灵。
她终于懂得,原来真正治愈伤口的不是遗忘,而是有人愿意蹲下来亲吻她的每道伤疤。
“沈清翎...”
盛墨仰起脸,让月光和泪光同时落进他眼底。
她突然不敢呼吸,生怕惊散这场太过美好的幻觉。
那些未燃尽的星光在他睫毛上跳跃,而她的掌心正贴着他加速的心跳,比烟花的轰鸣更震耳欲聋。
沈清翎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泪。
“怎么哭了?”沈清翎指尖的温度烫得她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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