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缝隙里都渗出潮湿的寒意,顺着脊椎蜿蜒而上。
路上只有几声鸟叫和两人走路踩在石子上发出的声音。
穿廊而过的风带着沉水香余韵,惊得檐角十二连排的铜铃齐齐震颤,叮咚声沿着五进院落的青石地砖漫开,惊醒了宅子里三百岁的西府海棠。
穿过两个庭院后沈清翎见到了这座宅子的主人。
他在书房见到了南鸩。
书房里香炉升起的烟篆正攀着晨光游走,半卷的竹帘滤出细密光栅,美人站在桌子后写字,桌子上的洒金笺还洇着新鲜的墨迹。
女人的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用一根玉簪固定,左侧垂下几缕柔软的发丝。
她今日穿的是白色绣花旗袍,站在那一股温婉的人妻感扑面而来。
女人写字时狐眼下垂,纤长的睫羽遮住眼眸中的一切,惑人的双眼竟显出几分无辜的怜意。
这是南鸩刻意为沈清翎安排的美人计。
红袖添香,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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